五六十,却须当心。”
老者闻听,笑着点头,不拘小节,坐在火堆旁取暖,他望向左良,说道:“先生言说教我当心,言是年老,但这位老先生,瞧着年数老我多矣,其该当心才是。”
左良笑道:“有劳挂念,但我身子硬朗,乃是个修行的,却是无碍。”
老者原本解衣烤火的举动,在听着左良言说其乃修行之人后,不由一愣,问道:“你乃是个修行的?”
左良笑道:“正是。”
孙悟空上前道:“我等俱是修行的。”
老者听言,起身说道:“不曾想诸位皆是同门中人,失敬,失敬!在下李太白,虽无有甚师承,但多与修行之辈交谈为友,更得许多传承,算半个修行的。”
孙悟空笑着答道:“修行便是修行,怎有半个修行之说?”
李太白捋须笑道:“你有所不知,我自幼喜这等学说,但一心为官,扶正朝堂,故无缘入真修行,然我极喜这等,故常多与人交谈,其中有一道人,乃是个真修行的,与我亦师亦友,常言我乃是个为修行而生的,而我却不入修行,乃无缘也。故我只敢言说,我只得是半个修行的。”
孙悟空恍然大悟,说道:“不曾想是这般,但果真无有半个修行之说,你不若言说,你乃是个修行的,便是作罢。”
李太白说道:“不敢窃居而言说这等。”
孙悟空不再多言。
姜缘却是笑着说道:“但闻你之言说,你与修行多有缘法,但你一心为官,方才不落修行,故你称是无缘,然否?”
李太白点头说道:“如你所言,却也当得。”
姜缘说道:“既如此,你选一心为官,不知你如今身居何位?”
李太白闻听此言,面有难色,他官场不如意,方才隐居扬州之地,今教真人问之,心中有些无奈,然他始终觉得,他终有一日,定会有舒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