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了想，又放弃这么做。

“有些事情提前知道了，就会变得无趣”，他这么说着，重新合上吹刮寒风的窗户。

结合以前的经历。

许系不难猜出，今年的跨年夜变故，仍和几位女孩有关。

“希望到时候，动静不会闹得太大。”

“免得打扰到别人的新年夜体验。”

拧动门把手，许系离开了自己房间。

在前往客厅的走廊上，他看见墙壁挂有许多照片，框架崭新，整体明亮，正是前不久拍摄的结婚照。

结婚照的数量有很多。

或是两人并排站。

又或是，五个女孩围住许系的合照。

总而言之，那些宛如艺术品般，拥有细腻色彩和精巧光影的照片，捕捉着幸福的每一幕，被女孩们挂在了走廊上。

“等过个十年、百年，再重新看这些照片，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感触。”

许系继续向前。

准备抵达客厅后，问问有谁要和他一起出门。

……

路过厨房时，许系被厨房的动静吸引，机器嗡鸣，有淡淡的温馨香味弥漫在空中。

“导师？”

魔女抬起头。

她双手戴着厚手套，安静端住一盘烤面包。

“克里莎，你这是……”

“我在学烘焙，导师。”

魔女简洁回答许系的问题。

有阳光穿过窗户，散射成模糊的晨曦，照得面包表皮更显金黄酥脆，升腾的热气也形成轨迹。

“导师，能请您品鉴一下吗？”

克里莎拜托着。

“当然可以了。”

得到许系的肯定回答，魔女让许系坐在餐椅上，自己则是挑出品相最好的面包。

许系接过面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