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:“最主要的还是咱们俩长得不行。”
驴子脸直翻白眼:“你这没心没肺的脾气,之后可得多小心点,别让人卖了还帮人数钱。”
“嘿嘿。”雀斑揉了揉鼻子:“不还是有你呢吗,驴子脸嬷嬷。”
驴子脸无奈,正要继续唠叨两句,就忽然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:“保尔——”
转头一看,他的母亲此刻就站在路边,高声呼喊着:“路上小心啊!”
“真是的,不是告诉你别来送吗……”驴子脸的脸红了,出于年轻人幼稚的固执低声抱怨着。
但语气,却有些发虚。
前来送行的,不止是驴子脸的母亲,还有许许多多雄鹰军士兵的亲人、朋友和爱人。
有人带着殷切期待,希望自家孩子能出人头地、斩获战功;有人怀揣着不舍的眷恋,期待自己的情人能如约归来。
他们高声呼喊着士兵们的名字,送上带着美好愿景的祝福,跟在队伍旁边挪动脚步。
慢慢的,祝福声中夹杂起了哭泣。
这是一场不知结果的远行,谁也无法确定,这些远征士兵还能否回来,又什么时候能回来。
西蒙回望着珍妮的身姿,目光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稍稍停留,又与珍妮对视,微笑着做出了无声的承诺。
“我会回来的。”
作为跟随雷文最久的一批老兵,西蒙心中并无特殊波动。
战争是他的义务,也是他唯一擅长的事情。
接下来要做的,就是顺着伯爵大人的意愿,用自己的剑,为伯爵大人扫清障碍。
3万余人、6个军团的雄鹰军在清晨出发,用去了近3个小时,最后一批士兵才离开了雄鹰领。
而这时候,负责押运物资的农夫和辅兵才将将出发。
大部队的动员,总是很耗费时间。
一路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