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部分。”
“对于大众文化产品,我尽量去做先雷同,再渐渐特殊。”
苏珊.柯林斯:“你真的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,你知道吗?在美国这个世界,几乎每一个人都恨不得表达自己的特殊性,独一无二,仿佛自己天生就是与众不同的。唯独你在说追求最大的雷同性,你太有野心了。”
“这是一个征服者的态度,林逍先生。”
林逍:“不管是个人,还是民族,保持自己的特殊性当然很好,非常好。否则这个世界就太平庸了,没有丰富多彩了。”
“不管是商业上,还是文艺上,哪怕再偏僻的作品,也会去努力探究所有人内心深处的某种共性。”
苏珊.柯林斯:“那你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吗?”
林逍:“或许我正走在独一无二这条路上,这可能会是一种结果,但不是本质,我不管是才华,天赋,个性,都远远谈不上独一无二,应有很多和我类似的人,只不过没有走在我的道路上。”
苏珊.柯林斯:“您非常非常富有,哪怕在美国,您也算是非常非常优秀的那一部分,您甚至掌握一个商业帝国,但是您最近又放弃这个商业帝国,请问是为什么?是什么样让您有如此巨大的勇气,放弃如此巨大的权力?”
林逍:“苏珊,你是记者吗?”
苏珊.柯林斯:“不,不,因为我是作家,所以我太喜欢研究人了。我的问题有冒犯到您吗?”
林逍:“我觉得,这个世界上,应该没有人愿意完全主动地放弃自己拥有的权力和财富。”
苏珊.柯林斯:“那温莎公爵呢?”
林逍:“失去王位,只是他放纵的代价,而不是主动。”
苏珊.柯林斯:“那您呢?”
林逍:“我是为了追求更高的目标。”
苏珊.柯林斯:“那接下来这个问题,我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