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不过依然保留了他的俸禄,让他能领着俸禄,安享晚年。
李勣原本就有几分出尘之心,曾经还想过要当道士,故而隐退之后,便来到终南山,准备小住几月,与长孙无忌作伴。
一套拳打完,李勣并未立刻回寺,而是在后山散步。
他精于养身,知道剧烈运动之后,走上几步,对身体更有好处。
当呼吸完全平稳后,他才终于回到前寺。
此时正是用早膳的时候,已有僧人送来素斋,放在屋内。
李勣用过早膳后,信步来到长孙无忌的屋子外,也不敲门,直接推门而入。
抬头一看,只见长孙无忌正坐在桌案后面,翻看着几本老旧古籍。
这些书,都是赵持满从辽东派人送过来的,里面包括了倭国典籍,也有靺鞨人、新罗人的典籍。
长孙无忌正在编写史书,其中就包括外国的内容,故而阅览一些外国书籍,对他的著书大业,也颇有帮助。
李勣见长孙无忌全神贯注的盯着书本,眉头紧皱,走到他旁边坐下,笑道:“怎么了,这些胡人的史书,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?”
“只能算记本,称不上史书。”长孙无忌纠正道。
他扬了扬手中一本册子,道:“这是新罗人的一本记本,其中记载多是夸大之词,甚至前后矛盾,令人难以信服。”
李勣问:“倭人和靺鞨人的呢?”
长孙无忌哼了一声,道:“倭人还比不上新罗人,都是一些神话记载,真实记录很少。至于靺鞨,他们根本不记录各朝时事,书中都是一些渔猎技巧罢了。”
李勣笑道:“蛮夷之辈,无礼仪传承,也很正常。”
这时,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,一名和尚走了进来,递给李勣一封信。
李勣看完之后,脸色微变,露出沉思之色。
长孙无忌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