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极度理智，如同不会融化的冰雪一样，极少数会因为个人的情感而改变，全都是按照最理智的想法而行动。

不过，还好。

赫伯特掌握的能力在某种程度上可控的，在一些特殊的时间和状态可以关闭，不然他差点走上某骨王同款的悲惨道路。

他冷静地思考着，目光缓缓落向了脚边抱膝蹲在地上缩成一个球的混血裔少女。

“她就一定是还真的特蕾莎吗？”

“万一，并不是真正到达了埃尔达呢？只是从‘画面’中取出了一个虚假的造物呢？”

犹豫了一阵子，赫伯特没有多卖关子，对特蕾莎直接询问：“你是特蕾莎吗？”

你是你吗？

“诶？”

少女被他突兀的提问给问懵了，眨眼反应了一下，过了数秒才不确定地说道：“那个……我，我是，是吗？”

特蕾莎看着赫伯特严肃的表情，一时间有些不确定，给她都弄不自信了，脱口而出的话语也变成了疑问句。

我是吗？

“嗯？”

赫伯特也被这个抽象的回答搞迟疑了，嘴角抽动了一下，再次问道：“你如果不是特蕾莎，那你觉得你是谁？”

“我觉得我是……哦！”

少女终于是反应过来问题，猛地站了起来，抱着骑士大人的胳膊，着急地说道：“我是特蕾莎！赫伯特大人，我真的是特蕾莎！”

赫伯特大人怎么不在怀疑我？

“我！我……唔？”

特蕾莎正慌张地呼喊着，嘴唇忽然被两根手指轻轻按住，堵住了她的呼喊。

“呵呵，我当然知道你是特蕾莎。”

赫伯特露出宠溺的温和笑容，轻轻一笑：“别紧张，只是逗逗你。”

“好了好了，你看，你现在是不是不害怕这里的环境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