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记录也进行了彻查,核查炼制砒霜的红信石等原材料的去向……”
李明听他讲了一大堆,最后问:
“也就是说,这也查了那也查了,但是啥都没有发现?”
孙伏伽脸皮微微抽搐,艰难地咽下一口气:
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大理寺和刑部的效率不可谓不高。
长安城是一座人口破百万的大城市。
但他们在个把月时间里,几乎把长安城翻了个遍,每一个可能藏有线索的角落都没有放过。
甚至顺带破获了无头命案八十余起,伤人、未遂和其他案件数量勿论,把京城的几个监狱都挤爆了。
然而,最关键的李孝恭案,仍然一无所获。
别说锁定凶犯,连对方是怎么下的毒都不知道。
仿佛是西域杂耍师吹了一口气,毒药就隔空转移到了受害人的喉咙里,把他毒死了。
“李孝恭儿子和姨娘们的底细,都摸清了吗?”李明问。
孙伏伽的脸色更苦了:
“都有动机,但都缺乏证据。”
李明想起来了,李孝恭的三个儿子和七个姨娘,不是争风吃醋、通女干,就是图谋财产,还有疑似外国细作的。
他太理解孙伏伽的感受了。
就像晚上睡觉总听见蚊子声,但掌灯后又什么都没有发现。
让人尖叫抓挠。
…………
“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河间郡王在倒下前,已经喝得有些醉意了。”
离开大理寺,李道宗讲述着目前唯一可以实锤的案件信息。
“借着酒劲,他怒斥儿子败家、妾室不忠,还动手打了与五姨娘通女干生子的此子李晦。”
李明有些想起他们家复杂的家庭关系,但又没有完全想起来。
只记得男女之间有点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