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剩不多的理智被逐渐击碎，犹如火花炸在大脑里。

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们二人，林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，明知道碰不得，会上瘾，可他还是踏足了。

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，因为这种滋味从来没有过，就像在沙漠中徒步前行的受难者，绝境中终于发现了一片绿洲，他用力奔向那片绿湖，然后捧起水大口喝着，喝到嘴里的水带着清甜，润过他干涸的喉咙，整个毛孔舒张开，血液在身体里快速流动。

这种快乐是无法抑制的，因此林澈放任了自己，遵从自己的内心。

最后是秦栀先招架不住。

一开始秦栀就觉得林澈很生硬，虽然她没接过吻，但明显能感觉到那种不自然，他们都是一样的，僵硬的碰唇，然后试探性的张嘴，最后慢慢一发不可收拾。

林澈就像只野狼，仿佛要把她吞入腹中，情到深处，甚至咬了她的唇瓣，她只能用力抱着林澈的脖子，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失了力气瘫软。

交缠的呼吸带给了两人前所未有的体验，什么也不记得，什么也不知道，好似世界末日来临前最后一天，不顾一切的做自己想做之事，随心所欲。

过了好久，林澈才放开她，他看着秦栀闭着眼靠在他怀里喘气，嘴唇红肿，脸上还有泪痕，湿润的睫毛下眼角泛红，半晌后，她慢慢睁开眼，水雾雾的眼睛，娇嗔地看了他一眼。

“抱歉。”林澈一开口便是哑到不行的声音。

秦栀攀附着他的肩膀，隔着衣服感受他的心跳，她的心跳也没慢下来，依旧有劲儿。

“为什么要和我说抱歉？”

林澈沉默片刻后，说了句：“把你咬痛了。”

秦栀的唇就像是引诱人品尝的禁果，原本粉红的唇瓣如今又红又肿。

秦栀摸了摸发烫的嘴，似乎是在回味。

“我不觉得痛，我觉得很舒服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