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除了眼前这个讨债鬼

秦母眼里的戾气几乎溢出眼眶：“也不知道生你有什么用。”

秦栀：“你现在想掐死已经迟了，”

“秦栀，你是不是想把我给气死！”

秦栀嘴角扬起灿烂的笑，一边笑一边鼓掌：“要是能把你给气死那可真是太好了，如果我没把你气死，那你可不可以去跳楼，上吊，割腕……好好学学怎么死。”

秦母看着她态度冷漠，软硬不吃的样子，一腔怨怼无处发泄，她再也维持不住体面，冲上前，就想伸手打她。

秦栀一下子就躲过了。

秦母一个踉跄，差点失去平衡摔在地上，她扶着沙发回头瞪他：“你还敢躲？”

“站着挨打，你当我是傻子？”秦栀被气笑，然后欣赏了一下室内的摆设。

因为是会客室接待区，所以这里的摆件价格都不低，上千的绿植，上万的花瓶，几十万的鱼缸，还有不知道是哪位名师的字画。

很显摆，她很喜欢，喜欢到开始手痒了。

“秦夫人，你也不想你小女儿的生日宴被人破坏吧。”

秦母皱眉，还没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，下一秒只听“砰——”的一声巨响，秦栀把离她最近的花瓶给推翻了。

见秦母已经傻眼了，秦栀把架子上的摆件通通砸在了地上，光是砸还不过瘾，又顺手抄起一根凳子对向鱼缸。

“砰——砰——砰——”

秦栀目露凶光面容狰狞，攥着凳子砸鱼缸，连砸三下，直至破碎……

秦母发出尖叫，想去拦，又怕受伤。

整个会客室，只有那尊财神相幸免于难，其他全毁了，就连挂在墙上的字画都被秦栀给拆了下来。

秦母看着满地狼藉，眼里哪里还有对这个大女儿的不屑，全是恐惧。

她抖动着唇瓣：“秦栀……你怎么敢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