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炎,京都。
南城县外,所有百姓都忙得热火朝天,修路的修路,建房的建房,做生意的做生意,到处都是吆喝声和孩童的嬉闹声,喧嚣而繁华。
此时,南城的城墙上正站着几道身影,为首的是个穿着白袍手持折扇的青年,看着城外繁华的景象他脸上带着震惊。
“书上有云,盛世的前提是民心所向,倒是没有想到……在这大炎京都看到了。”青年转着折扇笑道。
闻言,站在他身侧的老者却摇了摇头,不认同他的看法。
“不见得吧?大炎京都和京都之外,就是两个极端。”
老者抚着长须,道:“京都是天子脚下,繁华是必然,可一个国家的繁华强大,看得是天下整体,而不是一个点。”
“而且,说京都是民心所向不见得吧?这京都的民心可都全在唐逸一人身上。”
“换句话说他现在位高权重,手中更有重兵,皇帝会允许他的威望这样滋长下去?”
其他几人闻言也都微微颔首,自古以来君王最忌惮的是什么?就是功高震主。
唐逸不到二十岁,便封镇北王,手中掌控着南境二十万重兵,更是主政整个南境,要说他和炎文帝划江而治都没什么问题。
哪个君王能容忍这样的事?!
“你们说的没错,但也错了。你们是在用历史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,而不是用心去看待这件事。”
青年展开折扇笑容和煦,道:“史书上的确鲜有君王会容忍得了功高震主的臣子,但唐逸不同,从他的所作所为你们难道没发现一些有趣的信息吗?”
“他做的事,全都是为了这个国家,而不是为了某个人,也不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。”
“他忠的是这个国家,而不是皇帝,所以皇帝对他信任,放权,也就在情理之中了。”
说到这里青年摇了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