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文帝和魏渊是有点私心的,唐逸痛恨卖国求荣的卖国贼,他们难道就不痛恨吗?
他们也恨!当年靖康耻京都多少豪族为北莽大开方便之门?甚至在他们在前方抵抗的时候,在后方给他们插刀子。
这是血海深仇,岂能不报?
而靖康耻唐逸不是经历者,以他处理问题的风格,恐怕问题整到一半整个京都的豪族都被他整服了。
服了就可以活命?凭什么?
不让他们的血染红京都,不拿他们的脑袋给天下士族豪族立一个榜样,那唐逸所推行的新政,永远存在隐患。
屏风后的男人听完魏渊和炎文帝的话,整个人瞬间就愣住了,好嘛合着闹到最后,小丑竟是我自己?
诛心没诛到炎文帝和魏渊,刀却扎到了他的心上了呗?
“为什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这没道理啊!”
屏风后的男人懵逼了,咬牙切齿道:“为了今日这一幕,老子可是排练了很多次的,按道理你们现在不该暴跳如雷吗?你们不该怒火冲天吗?你们不该感觉到欺骗而发狂吗?”
“你们这一脸如释重负啥意思?啥意思?老子酝酿了这么久,酝酿了一个笑话?”
魏渊和炎文帝抱着双手,翘起二郎腿,动作出奇地一致。
屏风后的男人见到这一幕,气得原地跳脚,魏渊冷笑道:“你和长公主,范庸看问题的角度,是一样的。”
“对你们来说手中有权,有钱,有兵,那是要为自己谋私利的。”
“甚至为了一己之私,通敌叛国,勾结敌人的事情没少做,可是,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人,是希望这个国家强盛,强大,威慑八方的。”
“而唐逸,就是这种人。”
炎文帝抿了口茶,得意洋洋道:“唐逸忠的从来就不是朕,是大炎这个国家,所以朕只要给他足够的信任和权力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