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同样若是他的剑上有毒,那周昭也已经死了。
他们势均力敌,同样光明磊落。
“你是很好的对手。”
刑老想着,眼中流露出几分欣赏。
“霍太尉谋逆是不可能成功的,你老人家何不弃暗投明?”
刑老听着周昭的话,摇了摇头,“霍太尉于我有恩,我答应为他效力十年,如今是最后一年。若老夫此番侥幸不死,来年再请小友饮酒。”
周昭眼中闪过一丝可惜。
“来年清明,我去你坟头请你喝酒。”
刑老摇了摇头,“大言不惭。”
二人说着,又战成了一团。
周昭越打越是心惊,这邢老的内劲犹如大海一般,一浪接着一浪,延绵不绝。
但这并非是最厉害的,最厉害的是他手中的那把软剑。
这剑柔软如水流,抓不住;坚韧如铁石,刺不穿。
她已经尝试着进攻了五六次,但并没有找到刑老的破绽。
当然,他同样没有找到她的破绽。
这样下去不行,她同苏长缨设下的计划一环扣一环,她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,延误战机。
她想着,眸光一动,左手袖袋里突然滑落出了三根棺材钉。
那边的霍镀看着这黑漆漆的大钉子,早就已经魂飞魄散,方才那一下虽然没有让他钉成太监,但绝对将他吓成了太监。
他现在只要看到这东西,便生不如死,两股战战。
“不要。”
霍镀凄厉出声。
周昭左手手腕微微一抬,做了虚假动作,那边刑老听着霍镀的喊声,神色一变,手中的软剑直接横在了周昭同霍镀中间……就是现在……
周昭预料到了刑老的剑支所向,自是等着他做这个动作之时中门大开,趁着刑老的注意力在她左手的棺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