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双手背在身后,咚咚咚的就离开了。
周昭心头一暖,常左平显然猜到了她同苏长缨在查旁的大事,且另有安排,所以才快刀斩乱麻的将她从这个案子中腾出手来。
他感觉到了,长安城要有大事发生了。
她心中对凶手本有揣测,如今听了樊音的话,更是肯定了几分。
见周昭要走,樊黎深亦是扭头跟了出去,她抬脚刚走一步,便听到身后樊音的声音响起,“少东主,要好好活着。”
樊黎深没有回头看他,快步地离开了大狱。
出来的时候,阳光有些刺眼,刺得樊黎深几乎落下泪来。
不远处墙角的梅花树上不知何时打上了花骨朵儿,在一片枯黄的北地寒冬里,添了一抹亮色。
就好似她如今的心情一样。
樊黎深看向了前方的周昭同阿晃,“对不起,浪费了你们的好意,不过你们是怎么知晓……”
她是女子的事情,从未对其他人说过,即便当年同周昭要好,他也没有提,不是要刻意隐瞒,是她当年孩子心性,根本就没有在意过男女。
周昭回过头,笑着冲着樊黎深招了招手。
樊黎深小跑上前,跟上了二人的脚步。
“我是廷尉寺官员,阿晃是仵作,如果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,那我们还查什么案呢?”
樊黎深一愣,“那你们……”
“就算是朋友,也没有必要事无巨细的刨根问底。你既然要扮公子,那定是有自己的隐情。先前我同阿晃摇头,是因为我们有办法帮你证明清白,你无须被迫说出自己的秘密。
你想说的时候再说,这才是我们的本意,又岂是浪费?”
樊黎深再也忍不住,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。
她胡乱的用手擦着眼睛,“阿昭,阿晃,我太没用了,总是给你们添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