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慌张表现,说辞也没有什么问题,忍不住蹙了蹙眉头。
她正想着,就见苏长缨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先让阿晃过来验尸,将尸体送到廷尉寺去,线索可以慢慢查。”
周昭颔首,示意苏长缨且先去安排。
龚翎有些忐忑地动了动嘴唇,“小周大人,那凶手不会再来杀我吧?”
周昭摇了摇头,“要杀你,昨日便杀了,又何须再来一回?”
龚翎松了一口气,“那便好。”
周昭想着,眸光一动,又道,“龚大师历经两朝,在少府多年可曾遇到什么险些没有过去的坎?”
“坎?人生在世,怎么会没有坎呢?”
龚翎说着,有些后怕的说道,“小周大人听说过登天梯案吗?”
周昭心神一凛,“自是听过,乃是前朝旧案。当时的东平王寻天下十八位铜匠在天芒山顶铸造登天梯,与其说是登天梯,不如说是一株青铜树。通过铜树枝丫向上攀爬,犹如踩着垂直登天梯。
只不过登天梯铸造了一半,便开始发生诡异的事情,每一天夜里,便有一名匠人被串在铜梯之上,鲜血流尽而亡。
最后,等事情漏出风声之时,十八铜匠已经死了十二人。
东平王一直想要升天,对此不但不惧,反倒认为铜树已经成神,这是在用活人祭祀来激发灵性,不但不肯停工,还任由工匠的尸体挂在铜树枝上,直到当时的廷尉寺官员,也是我父亲的同门徐筠去到天芒山。”
徐筠如今还是廷尉寺的廷史。
他这个人性情暴烈,无时无刻都像是一座喷发的火山,跟着他的属下没有一日不被骂得狗血喷头。
但他在民间的风评反倒是不错,因为他的狗脾气不只是针对属下,他是无差别的针对所有人,换言之,从某种角度来说,他也算得上是嫉恶如仇!
“徐筠去了天芒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