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尚未出嫁的小女儿。
“总而言之,韩九熵被逼无奈,拜了南宫惑为师。虽然此后他一直做少府,也从未在人前使用过武功。”
周昭认真听着周不害的话,“是以阿爹想说的是,韩少府看着是个花花公子,实际是堪比大内高手。那位南宫惑行的都是偷儿之事,想必轻功了得。
而今晚能够从我同长缨手中逃脱的那个黑衣人,同样是轻功了得。”
“没错”,周不害说道,“朝堂之中卧虎藏龙,贵族公子哪一个不是武功傍身,深藏不露。像李淮山从前就是个和稀泥的笑面菩萨,其实却是盖世高手。”
“阿爹怎么没有武艺超绝?”
周不害哑然,他看着周昭那双清亮的眼睛,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视线。
“南宫惑也给我摸过骨,说是朽木不可雕也。大约我们周家的武学根骨,都长在你一人身上了。”
周昭听着,不由得有些好笑……
她没有想过,有朝一日,周不害还会用这样的语气在她面前自嘲。
朽木不可雕也,从前他也没有少拿这一句来骂她。
“若是这样,那韩少府更加值得怀疑”,周昭说着,拿起先前用来画狮尾的笔,在旁边写下了韩少府的名字。
“八个人当中,可以先排除四个人,阿爹、鲁侯、太子、三皇子。”
周昭说着,写下了霍太尉、陈丞相、淮阳侯三人的名字。
灯花嘭的炸了一下,周不害的手被烫了一下,他后知后觉的松开了灯盏,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。
“我自是不可能杀阿晏;
鲁侯也不可能,他若是在现场,为何不救长缨,任由他被李淮山掳走?”
周昭听着周不害的分析,摇了摇头,“阿爹这些都是主观臆断,并非所有父亲都看重孩子性命。”
周不害突然觉得,心中犹如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