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冷脸,忽然胆寒。
“令月!”
他流下两行泪,这些天积压的情绪冲击着他的理智:“你非要这么对我吗?”
“因为你,爸和姜玉柔都进了监狱。妈常年以泪洗面,眼睛都哭瞎了,现在缠绵病榻,痛苦度日。”
“现在你也要把我往绝路上逼?”
温令月眉目如刀:“姜肃盗窃商业机密,姜玉柔买凶杀我,他们难道不该进去?”
“至于林婉意,她就算死了也跟我没关系。”
她逼近姜玉砚:“记住,我姓温。”
姜玉砚惨然一笑。
“好,好得很。”
“你果然狠心。”
他站在湖边,眼底迸发出一抹决绝:“温令月,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,我就投湖自尽!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的狠毒!”
“看你是怎么把我逼死的!”
风吹来,温令月站在原地,眼底一片漠然。
四下无声,只有秋风瑟瑟。
姜玉砚僵住了。
温令月看着他,一脸冷漠,仿佛他是死是活都跟她没关系。
“温令月!”
姜玉砚被刺激到,大喊一声,跳进人工湖。
冰冷刺骨的湖水淹没他的口鼻,窒息感袭来,姜玉砚痛苦地在水里扑腾。
岸边,温令月仍站着。
“救我……”
姜玉砚刚跳下去后悔了,他朝温令月伸出手。
温令月没有动作,眉眼清寒。
姜玉砚今天就是死在这儿,她也不会皱半分眉头。
湖面,姜玉砚用力探出脑袋,拼命往岸边游。
他要活。
他不能死在这儿。
艰难地游到岸边,姜玉砚用手扣住草地,青白枯瘦的脸像一个水鬼:“救救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