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会反响很好。

姜玉砚站在台上，不由露出笑容。

“姜博士，我有疑问。”

一道清凌凌的女音突兀响起，姜玉砚循声望去，温令月眉眼清冷，正看着他。

你能有什么疑问！！

姜玉砚有一瞬间的愤怒。

温令月你不过读了几年大学，你懂什么！

其他人也颇为诧异。

无他，温令月太年轻了。

这是专业交流会，提问的专家学者都是上了年纪的人，像温令月这么年轻的很少见。

不远处，纪宴缓缓笑了，他调整坐姿，好整以暇地看着温令月。

是无的放矢，还是胸有成竹，他很快就能知道了。

“原来是温总。”

姜玉砚压下心头的恼意，言语间暗含提醒：“温总这两年深耕香品行业，没想到也对医药也感兴趣。”

原来是外行人。

其他人了然，难怪看着脸生。

温令月仿佛没听懂姜玉砚的暗示，开口道：“你所展示的所有模型中，只有浅表性疤痕的效果，那么该药物对增生性疤痕、萎缩性疤痕、凹陷性疤痕是否一样有效？”

空气一静，其他人愣住。

这个问题很有针对性。

不像是一个外行人能提出的。

姜玉砚握紧手中话筒。

他刻意略过的痛点，被温令月点出来了！

“我们也尝试了其他疤痕模型。”

姜玉砚底气不足，声音都弱了些：“这款新药同样有效果。”

温令月眉梢轻挑，不给姜玉砚糊弄的空间：“组织病理学监测和生物分子学监测数据分别是多少？”

姜玉砚僵住，后背冷汗直冒。

他意识到，温令月她绝非他想象中的学识浅薄！

她很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