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纪宴身边的姜玉砚警铃大作,他绕到温令月身边,压低声音:“温令月,你别捣乱!”
“姜玉砚,你在狗吠些什么。”
姜玉砚冷笑:“温令月你别装傻。你不过是学了几年医,在研究所里待过一段时间而已,这些什么都不是,别想着外行指导内行,搅黄我的项目!”
温令月表情冷下来。
她和姜玉砚其实很像。
姜玉砚喜欢医学,她也喜欢。
但上辈子姜玉砚毁了她这种喜欢。
如今姜玉砚高高在上,自命不凡,倒是瞧不上她这个“外行”了。
温令月冷冷勾唇:“姜玉砚,今天我这个外行,就试试你这个内行的成色。”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!”
姜玉砚觉得荒谬可笑。
他医学功底扎实深厚,甩了温令月不知几条街。
温令月胡搅蛮缠可以,她哪来的底气指点他?
姜玉砚越想越可笑:“温令月,你最好识相点。”
他回到位置上坐下。
温令月靠着椅背,指尖随意拨弄腕间的镯子,眉眼笼上一层寒霜。
不远处,纪宴看见两人的争执,眸光深邃,金丝眼镜边反射出一道冷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