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令月从浴室走出。
湿漉漉的黑发垂落在她光滑莹白的肩头,纯白浴巾半遮住胸前起伏的春光,露出的一截小腿白生生的,像是在发着光。
听见开门声,她转过头,明眸晕着未散的水汽,剔透洁白的脸颊映出薄红,秾艳昳丽。
傅远章僵住了,喉头滚动。
温令月攥住浴巾的手微紧,濡湿的黑发滚落一抹晶莹的水珠,顺着细腻洁白的肌肤没入不可窥视的春光里。
傅远章忽然口干舌燥,一股无名火灼烧着他的理智。
“傅远章。”
温令月嗔怒,映着薄红的脸颊越发秾艳,旖旎惑人。
傅远章不敢再看她,移开视线,嗓音干哑:“我以为你出事了。”
他解释完,退出房间,关上房门。
门外,一颗心怦怦作响。
半小时后。
傅远章端了杯鲜榨果汁,敲响房门。
“进。”
温令月正在浴室对镜擦脸,半湿的长发披散在她身后,轻薄的丝质睡衣洇出点点水迹。
傅远章蹙起眉,默不作声地拿出一条干毛巾,轻柔地拢起她的湿发。
干净明晰的镜子映出男人温柔专注的眉眼,正擦脸的温令月指尖顿住,眸底带出一抹笑意。
等头发擦至半干,傅远章拿出吹风机,温热的风吹来,他的指尖穿梭过乌黑柔顺的发丝,温柔而小心。
最后,一头青丝如瀑垂落,清爽蓬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