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来电铃声刚响起的时候,傅远章猛地睁开眼。
是温令月的电话。
“傅远章,我发烧了。”
傅远章心脏揪紧,他飞速起身,拧开隔壁的房门。
卧室黑漆漆的。
他打开灯,白色大床上,温令月乌发凌乱,如玉的脸颊烧得绯红。
傅远章俯身,大掌贴在她的额前,滚烫的温度烫得他心口微缩。
“傅远章。”
温令月抓住那只手,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,委委屈屈:“你怎么才来。”
这话说得好没道理。
傅远章就在隔壁,温令月话音刚落,他就赶来了。
但傅远章很自责,反握住温令月的手:“是我来晚了。”
半小时后。
被傅远章夺命连环call催过来的私人医生赶到别墅。
他看过温令月,问了几句话,给出专业诊断:“是风寒,她前段时间没休息好,这两天着凉就爆发了。”
他留下药,看傅远章眉头皱得死紧,开口道:“可以先物理降温,你刚才做得就很好。”
傅远章点头,难得生出几分焦躁:“你今晚留在这儿,等她退了烧再离开。”
私人医生:“……好。”
想当年,傅远章身后挨了两刀,让他包扎完就走了。
现在一个风寒感冒要他留下来……
私人医生腹诽着离开房间。
卧室内。
温令月闭着眼,额前汗涔涔的,青丝贴在她颊边,她痛苦地蹙起眉:“傅远章。”
“我在。”
傅远章握住她的手。
微凉的手掌仿佛给了温令月安全感,她蹭了蹭枕头,有些难受:“你不许走。”
脆弱的语气带着一丝哭腔。
傅远章的一颗心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