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他们。
姜肃一颗心不住下沉:“我知道她在。”
“她只是不想见我。”
姜肃眼睛爆出红血丝,死死盯着前台:“你告诉温令月,她不见我,那我就一直蹲在华馥楼下。”
“她一天不见我就蹲一天,两天不见我就蹲两天,总之,我一定要见到她。”
姜肃是疯了吗?
前台皱起眉,无奈之下,她拨通总裁办的电话。
“带他们来我办公室。”温令月的声音传来。
前台松了口气,带三人去了温令月办公室。
“温总,他们到了。”
温令月抬眸。
她乌发盘起,背脊纤薄笔直,静静坐在那儿,自有一番优雅从容的气度。
恍惚间,姜肃想起了七年前的那一幕。
那时温令月刚被认回姜家,瘦弱伶仃,气质怯弱。
而他站在台阶上,西装革履,威严迫人。
可如今,两厢对比之下,他倒像是那个阴沟里的老鼠,黯淡无光。
“姜肃,许久不见,你憔悴了许多。”
温令月慢悠悠地起身,坐在茶桌前:“怎么,你联合百家香企抵制华馥的意气去哪了?”
姜肃登时面如火烧。
“之前的事,是我不对。”
他压下心底的难堪,低声下气:“我今天来,是希望你不要追究曾浩的事情。”
温令月笑了:“你说不追究就不追究,姜肃,你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物?”
“温令月你怎么跟父亲说话的——”
温令月眼风一扫,下意识的,姜玉砚住了嘴。
姜肃有些难堪。
他向来爱面子,如今却对自己曾经看不上的女儿求情,这让他难受极了。
但该说还得说。
“曾浩一旦被判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