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脖子还越来越痛。
“可恶。”
陈黄皮歪着脑袋,不忿的道:“我在那破宫殿里,不知道是惹到了什么东西,竟凭白无故挨了一剑,以至于我现在就跟真的被斩下来了一样。”
他伸手将耷拉在脖子处的脑袋扶正。
双手捧着下巴。
这样子,说不出的滑稽。
黄铜油灯惊讶的道:“都过去这么久了,你竟还没有恢复过来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剑光很恐怖。”
陈黄皮后怕的道:“我感觉比洞虚神剑里的剑影还要可怕,黄二,你说那会不是师父的佩剑,是它对我动的手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黄铜油灯疯狂摇头:“要真是太岁杀剑那庶出,你脑袋早就被斩下来了。”
观主的佩剑叫洞真。
而这剑以前是太岁教的镇教至宝。
原名太岁杀剑。
后来……嗯,因为一些不好言说的原因,这剑就到了观主手里。
想到这,黄铜油灯在心中暗忖道:“观主,这可都是太易老头说的,我黄二可没有半点添油加醋,没有在抹黑您的形象。”
之所以不叫洞真,而是改口叫太岁杀剑。
也是因为知道了其来由以后。
黄铜油灯自觉嫡庶有别,自然对这当年对自己爱答不理的破剑优越了起来。
但它说的也是实话。
“太岁杀剑跟了观主那么多年。”
“光是死在这剑下的强者都不知道多少去了。”
黄铜油灯道:“它的杀气比以前更胜,出鞘就是要见血的,除非是观主,否则谁都无法让它收手。”
“可是,我真感觉是师父的那把剑。”
陈黄皮想了想说道:“还记得旧观的藏经阁吗?那地方被劈成了两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