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陈黄皮。
他顿时想起了一开始,陈黄皮说的那些话。
我不是你们太岁教的。
陈皇是我大伯。
道主是我师父。
你的法门,我看一眼就会,使一次就是大成。
“黄皮子,你师父真是那位道主?”
“这天罚之力,是道主他老人家赐你的?”
听着太易子这话。
陈黄皮想了想,说道:“我不知道你说的天罚之力是什么,但我师父的确是道主,你就当做是这样吧。”
“对不起太易子,我体内没有太岁之血,我不是你们太岁教的传人。”
“不,你就是太岁教的人!”
太易子整个人都激动的颤抖。
就连体内的法剑都铿铿锵锵的从脑袋里硬生生的钻了出来,发出躁动的剑鸣之声。
“真的吗?”
陈黄皮迟疑道:“可你不是说,太岁之血是太岁教最核心的传承,我没有太岁之血,也算是太岁教的传人吗?”
“不是传人,是教主。”
太易子激动的道:“以后你就是太岁教的教主,换谁来都不会说一个不字。”
道主当年抢走太岁杀剑。
这事就已经让太岁教大赚特赚。
如今道主的徒儿跟太岁教又扯上了关系,这简直就是苍天垂青。
近乎于道的强者之间都有高下之分。
更何况是和道主之间的差距。
那真就不是一个概念上的存在。
道主的徒儿,那保底也能走到近乎于道那个层次,而且道主可不会整日抛头露面。
道主之徒,等同于道主本人。
太岁教有道主坐镇。
再传承一个纪元都不是什么大事。
但这时,太易子突然仿佛感受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