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。”他继续输出自己的理论，“我将这称之为‘净网行动’。”

语罢，张子态炸了眨眼睛：“然后我的号就被封了。”

钟邪：“……”

好家伙，你丫还想主持净网行动，我只能说封得不怨。

“不过被封以后我反而有了诸多拥趸，他们尊称我为无垢者之王，大概是称赞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，而我也将支持我的人叫做无垢者军团，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立马就反水来骂我。”张子态想不明白，他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是赵匡胤。

正值时局混乱多事之秋，他因为被封号突然就黄袍加身了，突然就贴吧风云人物了。

我记得无垢者都是阉人吧？

钟邪向面前的王者肃然起敬，他有预感张子态将成为一个传奇。

肉身成圣化作互联网怪谈，白日飞升恐怕也不在话下。

说到这里，张子态又是挠挠头，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：“就像你说的那样，我发现自己好像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。”

“说出来可能有点不好意思，但我确实在林幼岚和阿水他们被弹幕干扰而烦躁时非常爽，只有那一刻我才能感觉到自己作为怪谈使的一面被承认了。”张子态有点小胖的脸上露出一种按捺不住的激动。

“这种被关注被重视的感觉，一直以来我缺少的就是这个，我很喜欢，甚至现在我觉得贴吧里那些人对我的怒骂都是一种另类的享受。”

钟邪盯着大脸扑扑红的张子态，他突然发现张子态好像走上了一条奇怪的道路，就算是下一秒轻哼起来他也不觉得奇怪。

“保持这种状态，以这种精神去钻研你的怪谈，相信不需要多久你就能让你的怪谈吃饱饱。”钟邪总体上还是支持张子态的，对怪谈使来说心态的转变才是最重要的。

张子态开始享受用弹幕恶心人的感觉了，这很好，属于从0到1的第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