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把玩着她的长发,问她,“还能不能再来?”
男人声音低哑性感,还带着几分未褪的情.欲。
还没等她回答,宋行谨又低下头吻她。
章巧被他勾得理智全无,咬着唇说他,“宋行谨,你上辈子一定是只勾人的狐狸。”
宋行谨像是笑了声,“这不是得证明一下,免得被说‘不行’。”
他特意将这两个字咬重,章巧懊悔不已,男人在这方面是真记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