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射手座那欲言又止的表情,是不是在暗示某些东西。”
“他中途都以为,我们背后有着星座势力。”
“这很荒谬,因为我知道,我付出了些什么。”
“但我忍不住在想,闻家呢?”
“这一战让我意识到,戮塔诡塔欲塔,对于我们来说,仿佛一种恩赐,能让孱弱的我们,可以进化到与末日里最强的存在对抗。”
“那么星座们是不是早早就想要渗透进地堡里?”
“我不确定了,因为老金,因为我的学生闻朝花,他们身上好多谜题,似乎都和星座有关。”
“如果一个星座,也能像地堡人一样通过三塔来强化自己……那该得多可怕?”
这确实是一个可怕的想法。
但不知为何,阿尔伯特就是想到了,他甚至觉得……为了这个想法实现,如果自己是星座,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,也是值得的。
伊芙琳轻声说道:
“阿尔伯特,你该免去那些担忧,你该做的,是今夜高兴的休息。”
阿尔伯特举起杯子,伊芙琳也举起杯子,贾巴尔默默在角落放着碟片,那是以撒罗的民谣。
“你说的对。今晚是该好好庆祝,我打败了星座,我和闻夕树,打败了星座。无论如何,这是地堡人历史的里程碑了。”
阿尔伯特高兴的饮尽杯中之酒。
伊芙琳忽然说道:
“阿尔伯特,我很害怕你会忽然离开。”
“以前我觉得你是战无不胜的,因为你和老金……一直都走在我前头,你们的背影,像是两座无法逾越,却又让人觉得安全的山。”
“但老金走后,我开始陷入恐慌。”
“你能承诺我,永远的……做一个活着的地堡传奇么?”
“或者,你能适当的,去做一些容易一点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