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以前爬诡塔的,可都是死刑犯和社会边缘人,现在几个意思?爬诡塔怎么还高贵起来了?”
“闻夕树是不是用了什么道具和序列,让老校长脑子抽了?”
“爬诡塔的跟要饭的有什么区别?怎么还能骑在我们头上?”
“底层那么多卑贱的人,让他们爬诡塔不好么?”
议论纷纷。
当然也有嘲弄的。
“哟,欲爷们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们爬戮塔的,把脑袋别在腰上,我们用生命换取功勋,我们不该有资格住好点么?”
“人家爬诡塔的之所以是死刑犯和边缘人,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爬诡塔的危险!看看这次诡塔大吞噬吧,明明欲塔大吞噬最简单,为什么次次大吞噬都是诡塔?”
“你们可以继续爬欲塔啊,第五层也不差了,那么多人还以住在第五层为荣呢。”
“是啊,我们以前爬戮塔,觉得能摆脱底层,能住进第三层都是为家里争光了。怎么,你们欲爷还看不上?没事,建议直接对线老校长。”
高高在上的欲塔登塔人们,都很想骂出来,很想抗议。
但讲台之上,阿尔伯特只是清了清嗓子,整个现场立刻就安静下来。
形成以前局面的原因,其实有很多。
越舒服的岗位,薪资往往越高,而越是类似的岗位,往往越没有太高的操作要求。
同时也是这些岗位,往往普通人很难挤进去,失去了上升通道。
这是历史趋势。
地堡也逃脱不掉,不过地堡与常规的国家形态不同的是,地堡有这么一个,能够决定一切的人存在。
当这个世界,出现了一个所有军力武力都无法对抗的存在时,这个人便可以违背历史规律,强行给腐朽的机构上发条,让其重新焕发活力。
以前,阿尔伯特心灰意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