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医生还在试图把她往回劝，但没用。

最后吕医生死攥着拳头都没控制住情绪语气很凶：“岑阮，你怎么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呢！”

岑阮站在街道边儿上，觉得这人挺奇怪：“吕医生，你是不想做这单生意吗？”

“不想做没关系，我可以再找别的医生。”

吕医生：“…………”

他苦笑。

她就是看不出来他是那么的在担心她。

也对。

她心里没有他，在她那儿他们的关系从来都只是医生跟病人。

他跟一个心里没有他的人计较什么呢？

他……有什么资格计较。

“做。”

吕医生努力让自己情绪恢复平静，再开口时已经跟往常一样。

“我跟一个精神病计较什么。”

岑阮：“……”

还没开始就这么断定她会失败了。

岑阮不怒反笑，甚至还有心情调侃他：“你想砸自己招牌啊。”

这通电话结束之后，岑阮又给她家小老太外婆打去了视频。

她高高举着手机，让自己那张明艳漂亮的脸完完整整的落入镜头中。

她说：“小老太，有没有想我呀？”

“最近身体都挺好的吧。”

“我帮你在那张卡里又存了一千万。”

“小老太……好好照顾自己呀。”

每一句，岑阮都是笑着说的。

她怕精明的小老太担心。

可即便是这样。

小老太还是察觉到了。

外婆脸上的笑一点一点的收敛了起来，紧紧握着手机。

眼睛注视着屏幕里的岑阮。

她说：“阮阮，你的眼睛红了。”

“你是不是想哭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