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躺倒在地面上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。
“是的,老子只是个卑微的血奴,却是被蒙平,朱孜还有祁堂主三人争抢的血奴!!”
“你现在可以弄死弄残我泄愤,并且这帮上位者大概率不在乎一个区区血奴的生死,但是!!”
“鸦七你敢赌吗?你敢赌这三个人真的就从此对我不闻不问吗?”
“你不敢!!哪怕是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几率你都不敢!!”
“在这三个人的面前,你同样也是个被边缘化派来接待菜鸟的小人物,他们的怒火你同样承受不起!!”
宫天五的话还没说完,鸦七就直接消失在了场中,因为他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半点用处了,只能徒然受辱,展露出自己的软弱。
此时宫天五舔着自己嘴唇上的鲜血,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然后陡然朝天狂笑了起来:
“哈哈哈哈哈!”
周围的目光再次投注了过来,里面带着的情绪已经是恐惧和敬畏。
***
两个小时之后,
宫天五已经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那处最靠近西面的山洞当中,嘴角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。
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,宫天五就注意到老住户统一都居住到了这西侧,只是他那时既没有时间,也没有实力来调查这件事。
而现在,这一处山洞的原主已经停止了呼吸,并且被扒得精光丢进了旁边的山谷里面。
那些贪婪饥饿的野兽会迅速围拢过去,然后非常开心的享用一顿美味的宵夜。
现在老老实实站在宫天五面前的,便是已经被狠狠收拾过一通的竹婆婆,面色惨白,十分沮丧。
“说吧,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宫天五道。
竹婆婆还敢隐瞒什么呢?她亲眼看到了鸦七的反应。
更重要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