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家也回过头,跟众人下令:“怎么撑也要撑过这几天——明江府的灾难,归根结底,是我们游神司实力不足,也等于是我们犯下的错,
这一次,是大先生给我们争取而来的救赎良机,诸位千万不要再错过。”
知其荣而守其辱,
灾难的出现,是游神司的耻辱;让家园再建,亦是无上的荣光,荣辱兼备,明江的日夜游神们,心里可憋着一口气,要好好表现呢。
“行了,时光无多,诸位先去办事吧。”
周玄挥了挥手,示意众人散了。
其实,他是舍不得众人散去的,第二寸香,靠着赵无崖,已经烧下去了三分之一。
周玄想着寻一个新的“行骗人选”,眼前的日夜游神们,便很不错,但这些人都有要事在身,“行骗”又挺耗功夫,得又唱曲又唱太平歌词的,耽误人家正事。
“我再去逛逛,物色个新人选。”
周玄拔腿刚要走,便瞧见了以精妙步法踏来的云子良。
“玄子,你先等等……”
“这不就来了嘛。”周玄刚想物色行骗人选呢,云子良就送货上门了。
“玄子,饭棚那边……”
“我是你爸爸。”周玄故计重施。
“……”云子良。
赵无崖则凑到云子良面前,幽幽说道:“玄哥儿其实是个相声演员,跟你玩伦理梗呢。”
“丫是不是傻?”
云子良给了赵无崖一爆栗,说道:“讲评书的先生,一旦上过台说书,后半辈子就不能再讲相声,反之也一样,这是曲艺行的规矩,说书先生一定不可能是相声演员!”
“唉呀,老云,你懂行啊。”周玄发现自己“相声演员”的梗,不能在云子良身上用了,老云显然是一个经常听曲艺的爱好者。
“我被关画里,听了三百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