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一定能困得住我们,何况是骨老会?”
“那我问卜的时候,血井可明示了,山祖就被你们骨老会的井给关着呢。”
周玄说道。
“什么样的井?”画家又问。
周玄便形容起井来,末了,补了一句:“井盖有字,慧丰医学院,井国十二年封。”
“哦……你说那口井啊。”
画家神色有些紧张,说道:“那口井,我们骨老会,都不管它叫井。”
“那叫?”
“地渊。”
画家很是严肃的说道。
赵无崖又嘴欠道:“深井就深井呗,还整得五迷三道的,叫什么地渊?”
“无崖大师,那真是地渊。”
画家跟众人讲道:“听说这口地渊,直通地下三万尺——地渊之中,极其邪门,有不可言说的东西,勿听、勿闻、勿视。”
“越来越神神叨叨了。”
赵无崖不吃画家这一套,说道:“三万尺的地渊,哪来的?”
“挖出来的。”
画家说道。
“谁挖的?”周玄问。
“我们骨老会曾经的一名神秘大学者。”画家说道。
这下众人有些吃惊,到底是什么样的神秘大学者,会吃饱了没事干,疯狂到去挖个一万米深的“地渊?”
画家笑着说道:“其实,有时候吧,这大学者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,不是有句说法吗,天才在左,疯子在右。”
周玄听得兴趣极浓烈,说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这地渊的来龙去脉。”
画家摆摆手,说道:“对于地渊,我了解得不深,李乘风,李大学者,对于当年的骨老会地渊往事,极有钻研,我找他来说说。”
讲到此处,画家便发出了密信,不多时,刻画着一本书的游神灯笼,悄然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