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人迹,但偏偏年轻人的穿着打扮,都那么清晰的入了他的眸子。
同样,附于金钟上的其余人,也瞧得清晰,纷纷喊道——“那是小先生!”
“不会错,腰间悬有傩戏面具,不是小先生,又是谁?”
“是弟弟呀。”
周伶衣也望着雪山的方向,神情难免动容。
袁不语原本低着头,抽着闷烟,听到议论,也慌忙回头去看,只瞧了一眼,登时大喜过望:“是我徒弟,年轻傩神气派,贵不可言。”
“当啷,当啷,当啷!”
清脆的碰撞声,在周玄的腰间响起,山风很大,将他腰间的傩面,吹得胡乱摆动,撞在一起,便发出了撞击之声。
“小先生,以身入局!他这身气派,过于浑然。”
画家望向了雪山。
袁不语则问周伶衣:“周班主,我记得徒弟腰间的面具,只有你们周家人瞧得见吧,怎么这次,他的面具,我们所有人都瞧得见?”
周伶衣说道:“这是傩神的战斗姿态,傩神战意无双,一旦战意催发到了极限,腰间悬挂的面具,便能显相,等战意褪去之后,面具又会藏匿,
弟弟的面具能显相,便说明——他真的已经入了傩神大道,以后再讲他是年轻傩神,便不是夸奖,而是陈述事实。”
她的语气,既有对弟弟的骄傲,也有周家人天生对傩神的崇高敬仰。
袁不语又问道:“那副老者面具是谁,天穹各大神明里,好像没有这一尊。”
“是道祖,太清道德天尊。”
桃花祖树上,倒吊着的彭升,率先开口。
“此话当真?”
画家很是愕然,问道。
“还能作假?彭家镇中,有刺青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刺青壁画,画里,便画过那尊骑牛的道祖。”
话说到此处,商文君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