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九株祖树,比肩天穹高远,唯有古佛菩提树,小小一株,立于转轮雪山的某处山凹里,不求饱满阳光,不追寻和煦春风,更无意分割占领某个州府,
古佛尚未分化之时,已经不争到了如此境地,如今分化成了二十一禅,更是明慧明心,怎会觊觎那十二重天呢?”
赵无崖又画风一转,说道:“我再以赵无崖的名义回答你——你踏奶奶的佛国妖僧,好好的祸害你们佛国去,来我们井国分土裂地,不把你们的脑袋拽下来当球踢,就算我们井国没有好汉,
这一番棋你最好别输,怎么折磨你的法子,我估计玄哥儿都想好了。”
“还是这味儿对。”
周玄听得赵无崖的怒骂,很是爽快。
“那便是没得谈。”
“好好下你的棋。”
赵无崖再次骂道。
“那便下这一局棋。”
摩崖僧被连连辩驳、当面嘲讽,终于忍耐不住,执了一枚黑子,置于棋盘边角,说道:“这面棋盘,为圣佛迷加旬王所作,平日里,便是我们寻波僧翠城拔寨的法器,白子能吸尽天下势,借势打势,
黑子能挡天下势,周施主的井国十六势,哪怕香火足够,也无法一刀斩尽这棋篓中的所有黑子,
不过,若是单纯的充当法器,便是小看了这面棋盘,
它的真正作用,是以这天下为棋。”
摩崖僧讲到此处,手指关节在棋盘上敲了敲,带着恐吓的味道,说:“以天地为棋盘,众生作子,天道、无上意志执棋,何人敢下?”
“若是只凭小僧一人,自然是不敢下的,但有小先生与我,共同执棋,哪有不敢下的道理?”
赵无崖话音一落,他的右手与周玄的右手,同时捻住了一枚堪比山岳般沉重的棋子,要放置到棋盘之上。
棋子还凌空举着,摩崖僧提醒道:“二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