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三个月前,我……我……例事没来,便告诉了他,他也明白,例事既然不来,便是我有孕了。”徐晴讲到“例事”,脸便通红。
如此私密事情,竟然像外人言说,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年轻男人,这不由的让她脸庞发燥。
周玄却毫无表情,他心里清楚,他越是没有表情,对方才越不会害羞。
“这是喜事啊。”他又说道。
“可他却满脸痛苦之色,问我是不是怀上了。”
徐晴又说道:“我说应该是怀上了,但也说不好,我那例事吧,来的时间并不准确,有时候是一个月一来,有时候有一个月零十几天才来,最长的一次,怕是有四十五、六天没来。
我家那男人,听到此处,便高兴了起来,说让我再观察观察,看看我那例事,是否会往后几天再来,
当天晚上,我有些睡不着,听见家里的厅堂里,有窸窸窣窣的响动,我便披了衣,起床去偷偷的瞧,瞧见是我家男人,在对着佛陀许愿,他许愿我千万不要怀上孩子。”
她一直在说,周玄一直在认真听,而且是全程很严肃的在听,丝毫笑容也瞧不见。
他这一番严肃,倒惹得姑娘从最开始的“面红耳赤”到了如今的“讲述自如”。
周玄问道:“你听了你丈夫的祈福之后,作何感想?”
“我觉得很奇怪。”
徐晴说道:“我当时便忍不住,质问他了,为什么不希望我怀上孩子,我难道不是他明媒正娶来的么?
四台的大轿子,把我摇晃着抬进了屋,我是正妻,又不是他外面拐带的情人,怀了孕,那就生呗,干嘛还求神拜佛的,非不让怀孕。”
“你可有子嗣?”
“没有,没有。”徐晴又说道。
周玄听到此处,都觉得怪了,既然结婚了,那必然是做好了要娃的准备,这怀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