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店里的人受不受得了,这线受不了,机子才多久,就烧了。”
吕明坤用胶带缠好了电线后,封上了唱机柜,教育云子良——再好的唱机,也得省着点糟蹋。
“没事,不有你在吗,下次线坏了,我还找你修。”
“你油盐不进是吧。”
吕明坤笑了笑,去铜盆前洗了把手。
周玄约他吃早餐。
“五师兄,一起去喝碗羊汤?”
“我得上班去了,买了份油饼,随便对付对付就得了。”
吕明坤解决了手擦干净后,拿过了油饼,跟周玄打了个招呼后,便大步出门去了。
云子良又傻乐着放歌,周玄拉了他一把。
“老云,别鼓捣你那唱机了,走,一齐喝顿羊汤。”
“好,好。”
云子良不舍的将手里的唱片牛皮袋子放下,跟着周玄、赵无崖去了翠姐的摊子。
“翠姐,两碗羊汤。”
“好嘞,放羊肉还是羊杂?”
“羊肉吧。”
周玄说完,翠姐便在碗里放上小半碗羊肉,滚烫的奶白汤汁,浇了上去。
一会儿的工夫,三碗羊汤和两笼糖饼便端上了桌。
明江府的天气转凉了,带着些迷蒙雾气的街头,又湿又冷,待到羊汤入喉,周玄便有了些暖意。
他一手捧着碗,一手捏着糖饼,对云子良说道:“老云,你会解梦吗?”
“哪个道士不会?”
“我昨天做了个怪梦,梦里呀,有好几个账房先生,算我几时死。”
“这梦像一个预言,怕是有什么东西,在你身上悄悄起着作用。”
周玄听得直点头,说道:“我昨天又无故咳血,当时便有九分确定,毕方在我身上用了意志天书,
有了这个怪梦,和你的解梦,那就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