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千七百刀了。”
吕明坤从楼梯上走下来。
周玄扭头问:“一千七百刀就死了?”
“没死,我休息休息,该吃饭了。”吕明坤拿着手帕擦干净手上的污血。
“走,上东江大菜馆,我请客。”周玄向来很大方,连赵无崖也喊上了。
“大黑,我先吃饭去了。”
赵无崖拍了拍大黑驴的脸,交代了一句后,跟着周玄等人去了大菜馆。
等周玄等人离开后,老画斋里恢复了冷清,大黑驴目光忽然变得很贼,
它左右瞧了瞧,见没人管着自己,便往前走了两步,灵活的用嘴咬住了驴绳的绳头,轻轻一拉,绳子解开了,
大黑驴扬了扬脖子后,走进了屋里,上了二楼,进了痛苦大学者、观主的“囚室”里。
……
痛苦大学者心很痛,望着观主已经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脾脏,他就难受,比曾经每日做“献祭痛苦”的功课时还要痛。
曾经的日子多好啊。
每年逢年过节,痛苦大学者便和观主在家里喝酒、吃着打边炉,
天气好了,两人便相约着去探青、远足,那些日子,才叫日子,
可如今,被铁链锁着,亲眼目睹干儿子“自食”,嚼骨又嚼肉,嚼得嘎嘣作响。
“苦啊,痛啊。”
痛苦大学者不禁老泪纵横,
就在此时,
门吱呀的开了,一条大黑驴走向了痛苦大学者。
“你这头驴子要做甚。”
痛苦大学者望着越走越近的大黑驴,不明所以。
黑驴凑到了大学者的身前,张嘴就去咬痛苦学者的衣服。
“你头驴子也欺负我?”
痛苦大学者没了香火,但有拳头,他挥拳便打,但他的双手被锁了铁链,挥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