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骨老疯了吧?找个新观主,也得找个香火层次高的,找我个二炷香的当?”
二炷香啊,不是二十炷香!
哥们就只有这个低层次,当不了高层次的观主。
“大祭司,咱是自己人,我明说了,以你杀掉卢玉升的战绩,入游神司都没问题,但是游神司有个硬指标,必须超过五炷香,
五炷香以下,控制不了游神灯笼。”
“五炷香就能进游神司吗?”
“那是最低标准,但游神司是从古老堂口中选择,绝大部分都是六炷香以上的弟子,才能入司。”
李乘风将话题转移到了城隍,说:“但是城隍堂口就不一样了,没有硬性指标,你继承了城隍道观,便有了担任观主的资格,
而且你虽然香火层次低,但战力却很强,能单杀执甲香,便是证据,执甲香卢玉升,可是公认的可以杀掉六炷香的高手,
足以证明,你的战力,已达六炷香。”
还能这么换算吗?
周玄差点笑出声。
他是自己人知道自己事,他的香火是二炷,通过“天神起乩”之后,能短暂的将自己香火拔升到四炷香。
靠着周家傩神修九个堂口的特性,他能应对五炷香的堂口弟子,但再往上,就艰难了。
他杀卢玉升确实是实打实的,但究其原因是卢玉升倚仗的法器,在他面前如同白纸,随手便能破之,甚至城隍甲都被井子给卸掉了。
没了法器,卢玉升和普通的五炷香没有区别。
“另外嘛,让你出任观主,也是画家的意思。”
“再说吧,我对当堂主,不感兴趣的,其实我是一个生意人,有刺青的生意,给我介绍一桩。”
周玄风轻云淡,和李乘风一起往会议室走,
路上,他顺带与李乘风聊起了八卦:“痛苦大学者知道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