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也就散了。
周玄琢磨的时候,戏场里忽然传出欢呼声。
“来了,来了,没白等啊!”
“没错,是柳叫天,啧啧,这场戏不愧是戴绅士请的台。”
“那是,戴绅士面子大哟,听说上次刘见生的娘死了,花了三万都没请出来柳叫天。”
踮着脚后跟的“人”,没闹出动静,但听戏的活人们,嗓门一个赛一个洪亮,声浪一阵强过一阵,把戏场都喊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