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聊了很久,聊了很多,得到了很多消息。
夏末初和李秋寒已经有点麻木了,赵素红全程几乎都是在赞扬秦征这个小县令。
“素红,走了!”就在这时,客栈里走出一行人,一个破衣烂衫的老者招呼道。
“我父亲叫我了。夏掌柜,秋寒姐,我走了。我就住在这个客栈,有空我们聚聚,我做东。”说完,赵素红就走了。
夏末初此刻已经懵了。赵素红所言,简直就是天方夜谭。
怎么可能?
查,必须查清楚……
夏末初突然大步走进旁边的巷子里。
巷子里。
当李秋寒用短剑挖开地上的泥土,两人顿时瞪大了凤目。
“这就是那什么柏油路?”
泥土下露出灰黑色、油汪汪、光滑、平整无比的路面。
夏末初突然夺过李秋寒手里的短剑,向民房的茅草劈去。
茅草被斩断,露出里面通红的砖坯。
夏末初一跃上方,斩去屋顶上的一片茅草。
顿时,光华四色。
五颜六色,光滑无比的瓦片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“真是个人才!”李秋寒摸着好看的红砖,看着屋顶的琉璃瓦,震惊之余,有感而发。
但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夏末初,赶紧故作震怒:“他真是胆大包天,居然敢欺君?该杀!”
夏末初没说话,就凭这个小县令敢睡了她,就该杀。
可是大乾现在正缺少这样发家致富的人才。
而且,赵素红说的,和秦征昨晚做的,出入太大。
秦征到底是不是淫贼,还有待商榷。
夏末初寻根问底的脾气又上来了。
“查,详查,我倒要看看,他是怎样的人!”夏末初转身就走。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