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内子嫁妆,因内子身子弱,无暇顾忌,皆由孙家打理!”孙少华倒是不避讳,毕竟这肖家的产业,大家都认得。
“放肆!入了县衙,进了大堂,竟不跪拜!”那惊堂木拍的大声,竟叫众人都一个激灵!一旁衙役都想去看那孙少华模样,毕竟这人之前以及现在都是众人见面捧着的,自然想看他吃瘪的笑话。可又想着这苏县令不好惹,若是被怪罪有辱公堂,免不了一顿责罚,一个个都只敢用余光去瞄孙少华的反应。
孙少华一愣,他进县衙何时要跪拜,即便上任县令他也未曾拜过。但他无功名在身,如今这堂下问话不跪是要挨板子的!
他心中虽怕,却多有不服,见后面人众多看着,更觉得没有面子,撩袍跪下,身体却挺得笔直,头撇向一边,“是草民着急回话,忘了规矩,大人勿怪。”
“忘了规矩?本官看你是心有不服!”苏泽自然记得孙少华,也记得那日酒局上种种。
他受故友相邀,见面赴约才知道是一众读书人饮酒的场面,多有看不惯。一个个自认读了几年书,都心高气傲。尤其是这个孙少华,借着自己父亲曾有官职,如今又有岳家银钱,在外面风流潇洒,着实不是他苏泽看得上的人。何况,孙少华夫人的遭遇,他听薛五说过一二,这才更觉得此人行径可耻。当然,他身为县令不会偏听偏信,只把这些作为参考。
“可要打几板子长长记性?”苏泽见其梗着脑袋的模样,心中也不爽利。他虽不会欺压百姓,可这有辱公堂的人,作为县令岂能不管!
“回大人,那是内子嫁妆,因内子身子弱,无暇顾忌,皆由孙家打理!”孙少华咬了牙,恭敬一拜,磕头碰地!板子他怎能受得了!
“那好,本官问你,百病除药铺里的王大夫你可识得!”苏泽也不再为难。
孙少华微顿,转头看了眼王管家,思索一番,才答:“自然,王大夫时常去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