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吗?”
我点了点头。
“记得,港市一位缘主提供给你住的房子,对方一直在海外。”
棠姑娘说:“赦裘人是那位缘主的丈夫,她让我帮忙,所以我就牵线给赦裘人召集江湖人士。没想到,竟然还能再见你。”
我:“......”
兜兜转转。
我们却以这种方式与再次相遇。
“你喝茶。”
棠姑娘笑着指了指茶杯。
这茶名字,叫守馨。
我再一次,喝出了甘甜的美感。
棠姑娘似乎又想起了什么。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。”
我问:“什么?”
棠姑娘说:“之前有朋友给我推荐过几位功夫高手,拿了好几张照片过来,让我挑一位准备同行,其中有一人,五十多岁,独行客,发须长而凌乱,身背礼包和竹节,长相与你有区别,但气质很像,我就挑了他。”
有礼有节?!
我长相与自己母亲很像,同父亲有差别。
“他叫什么名字?!”
“不知,照片我朋友忘记留下了,不过明天他会带人直接来酒店。”
忽然之间。
一股焦虑感莫名袭来!
我从椅子上起身,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感觉手脚的神经末梢都在微微颤栗。
在那一瞬间,我试图通过各种手段调整自己的情绪,但完全不可控。
我担心这一切都是幻影!
恐惧赦裘人在沙漠中探寻到的线索,并不是师公、阿米与小可。
也恐惧棠姑娘照片里的那位独行客,仅是一个陌生人。
若结局不如我意,自己赖以生存的信仰,完全幻灭,又该如何面对?
我本觉得自己足够坚韧和勇敢,可发现事实并不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