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,但见它竟然是纯金的,上面还写着几行我看不懂的文字,觉得回去把它给卖了,至少还能换几斤排骨吃,便收了起来。
大春见我收了,说道:“行了!这两天我也没忙别的,金条岛的病人多,我调了人和船过来,按照籍贯将他们送走,你准备回哪里?”
我回道:“回港!”
大春让我跟他来。
我同他去了试药区。
有不少工作人员在登记发船票,告知他们船就在岛岸,让他们根据船票上船离开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,这些人拿了船票,竟然不愿意走,还呜呜哇哇冲工作人员大声嚷叫,有些甚至坐在地上,像泼妇骂街一样边哭边辱骂工作人员。
大春脸阴沉沉的,跳上了桌子,拿着枪对着天空连发三枪。
“get-out!”
“给老子滚!”
“......”
一枪说英语,一枪说汉语,一枪说的不知道什么鸟语。
全场被震慑住了。
可还是有一个不懂事的家伙,冲大春竖起了中指。
大春跳了下桌子,直接一脚踹了过去。
对方飞退了数米,倒在地上,大口喷血。
“还有谁敢不走?!”
大春恶狠狠地问。
这一下,全场飞奔,往外面逃。
“去给这家伙治伤!”大春吩咐身边的下属,尔后转过头来,冲我单手叉腰,一手拿手帕扇风,嘻嘻一笑:“这些家伙真不省心......宁先生,有空来了菲地或者莱国,记得call我哦,人家会想你哒。”
我全身恶寒,直接抢过他手中准备给我的船票。
“拜拜!你以后来了港市,千万别找我!”
讲完之后,我赶紧离开试药区,去了岸边。
大春给了我一个手机,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