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接受。
可无法释怀的是,自己倾注心血养育多年,殊死救回来的徒弟,却将关于她的记忆彻底抹去。
这像利刃剜心一般残忍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妞,坐在长凳之上,掏出了一支烟,默默地抽着。
“我该怎么同他告别呢?”
棠姑娘撑着下巴,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,流着泪喃喃自语。
“像当初见面那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