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巾丢了过去。
“你再闹腾下去好感冒了。”
徐名远连打带掐的揍了她好几下,陶舒欣终于是不乱动。
可能是被打疼了,陶舒欣一直揉着屁股,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弥漫出雾色,任由徐名远给她擦干身子。
“你竟然打我,呜呜呜……”
陶舒欣硬挤了两滴眼泪,随后就收不住了,泪花如珠串似的往下掉。
徐名远也不理她,找了套睡衣给她穿上,就给她丢到床上。
又折腾了好一会儿,大概是累了,陶舒欣掉了点眼泪,终于是哼哼唧唧的睡着了。
杨枝捡起陶舒欣沾满水的衣服,一遭扔进洗衣机里,点开自动清洗烘干,又将地面清理干净,才关上洗手间的门。
“你回房间睡觉去吧,这屋给她住。”徐名远说道。
“我不去,除非你和我一起……”
杨枝也不去看他,就站在原地不挪动地方。
“听话,陶陶今晚喝多了,不好让她一个人住。”
“哥,为什么你总是让我听话呀?她不听话你为什么不说她……”
杨枝指着床上呼呼大睡的陶舒欣,小脸上挂满了幽怨。
“你刚才没看到?我不是揍她了吗?”徐名远说道。
“你只是想让她老实点,并不是在怪她。”
杨枝轻咬着嘴唇,戳穿了他的借口。
“她都喝成这样了,难不成给她叫起来说一顿啊?”徐名远无奈的说道。
“哥,如果我不听话,你会怪我么?”
“不会。”徐名远握了握她的手心,哭笑不得的说道:“大学里的思政课是没白学,都学会按闹分配了哈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虽然嘴里说着没有,但杨枝还是没挪动地方。
就在两人谈话时,陶舒欣又哼哼唧唧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