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:“......”
他是不是找打?
男人眼泪倔强的没掉,刚想揍他,又觉好笑,起身凑过去吻住他的眼。
“好了,只想睡你被窝里,好了吗?”
沈澈刚还难受,又被她的举动哄好了,举起被子,把不着寸缕的人蒙在身下。
长公主算是怕了这人吃醋的本事,当即让人辞了沈澈在翰林院的差事。
左右他也没有升迁机会,天天在那看到曹渊,指不定回来又闹。
也不让他闲着,她的亲皇侄已经四岁,正好快要启蒙,她和沈澈说了,想让沈澈去教。
沈澈同意,他也想有点事做,还可以帮她护好太子嫡子。
第二年,儿子沈景轩出生,沈澈抱着长公主哭的稀里哗啦。
她给他生了儿子,他们有孩子了。
唯一不高兴的,就是曹渊已经升官了,不仅如此,他到现在还未议亲。
二十二岁还不议亲他要干什么,难不成想抢自己的?
直到他们成婚两年后,曹渊才议亲。
他不是因为长公主,而是因当初拒绝陛下时说过,只想好好当差,不想考虑婚事。
刚说完转头就议亲,岂不是打皇家脸面?
可沈澈不这样认为,他就是觉得曹渊是放不下长公主。
尤其曹渊的官越做越大,他的心就越来越不舒服。
三年后,皇帝病重,太子和其他几位王爷之间争斗愈发激烈,掌管财库的长公主这五年间不断帮扶亲哥哥收买官员,最后发挥很大作用。
而曹渊并不在长公主收买范围,但他主动站在了太子和长公主这边。
沈澈更不高兴,但也知道轻重,从未在长公主面前表现过。
直到太子皇兄成功登基,长公主才松了一口气。
沈澈很心疼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