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穿戴好,他便等在屋子里,看着一众宫女服侍长公主梳妆,在心里默默记下每个步骤。
不仅仅是因为他入赘,而是他想和她亲近。
只见她是先净面,换好今日要穿的襦裙,再盘发髻,戴首饰,根据首饰风格,画上匹配的妆容,出门前再穿外衫。
宫女们瞧着驸马爷痴痴的看着公主,忍不住偷笑,她们公主长得这么美,把驸马爷的魂都勾走了。
在宫里见过父皇母后,一起用的早膳。
沈澈又是默默记下长公主习惯的顺序,何时漱口,何时饮茶,何时喝汤。
每道菜会吃几口,喜欢什么口味。
他记性好,看了几天就记住了她的习惯,从此便开始抢活干。
长公主还以为她找了个傻相公,总是盯着她看,有外人在也盯着。
结果见他伺候的顺手,才想明白他这几日是在记她的喜好。
她心里甜甜的,本对婚姻没抱多大期待,只想着相敬如宾,不影响她打理财库就好。
现在觉得还不错,便由着他伺候。
沈澈是书生,最好风雅之事,休假这半月,小两口时而吟诗作画,时而抚琴弈棋,感情日益浓厚。
休假结束,沈澈去翰林院当差,给大家带了喜饼。
同僚们笑呵呵的喊他驸马爷,询问他婚后生活怎么样。
他瞥了一眼并未凑热闹的曹渊,只说没什么变化。
他不想把公主的事说给他听。
其实他知道自己没理由介意,如果曹渊同意就没他什么事,他应该感谢他拒绝,才给了他机会。
可是一想到长公主先挑的曹渊,他心里就是很堵。
摇摇头,不再看他,拿了一包喜饼,走出去送给上司。
刚到门口又停住,应该送两盒才好,他又退回来。
还没进屋就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