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的抿抿唇,低下头吃东西。
谢云兆更气了,她不仅看了还不承认:“榕榕是心虚了吗?”
“我,我心虚什么?看过才知道,还是夫君的最好看。”
谢云兆才不会让她轻易糊弄过去,他不允许别人夺走属于他的目光,盯紧了媳妇。
等武士们退场,北狄也把这些武士送给了大周。
谢云兆眯着眼,一定不能再让榕榕看见。
夜里,男人磨着沈书榕心脏不松口。
她本就敏感,对他没什么抵抗力,孕期更甚。
心口处又酥又麻,没一会儿就全身红透。
她只是看看没见过的,又惹他酸了。
……
第二日早朝,徐尚书打听到昨夜各国献上的舞者被安排在宫里,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。
见女君又打哈欠,他出列:“启禀陛下,近日见女君有些疲惫,还是要多休息,毕竟月份大了。”
沈书榕一下子脸就红了,赶紧拿起团扇挡脸:“咳咳,多谢徐尚书关心。”
因为徐夫人,谢云兆这两天正看徐尚书不顺眼,听到他关心榕榕,收了不满的目光,对他点点头,表示赞许。
徐尚书接收到谢云兆的目光,心思微动,云皇是不是和他不谋而合?
他像是受到鼓舞,说话更硬气:“女君如今管着朝政,又要管财库,实在辛苦,老臣以为,女君可以专注其一。”
“哦?徐尚书以为,该专注哪个?”沈书榕笑着问道。
“老臣以为,财库如今已经步入正轨,女君不必再劳心太多。您还要处理朝政,还要孕育皇子,着实太辛苦。”
姜侍郎一直跟着徐尚书,很快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赶紧出列附和:“臣附议,女君辛苦,臣等看着心疼,只希望能帮女君分担一二。”
沈书榕笑容不减,徐夫人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