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多说:“娘,他要是进了祖坟,咱们全家都是通敌卖国之罪了。”
国公夫人怔愣:“怎这般严重,李琛让他卖的货,他也不知道就是皇家财宝啊?”
“说出去谁能信?不知道是什么就帮着去卖?知情的人都死了,谁会信他不知道。”
“那他那一脉,岂不都成了罪人?“
“所以我刚刚让李婉儿走,大哥已经很对不起她,不能再连累她。”
“阿南怎么办?”
谢云兆没说话,他瞧着谢知南不太对劲,小小年纪,心思不浅。
这是云争留下的唯一血脉,国公夫人舍不得:“他不跟他娘走,一直很依赖我,我就把他放身边养着也不行吗?”
“娘,你是不是觉得我地位稳了?”
“若我不争这个皇位,咱们全家都要被诛九族了,你还在那纠结一个谢知南。”
公夫人不知道会这般严重。
鲁国公摇摇头,示意妻子不要再说。
他知道云兆的不易,也知道儿子说的在理,云争不仅有通敌卖国之罪,还有进献道长,蛊惑帝王的罪。
谢云兆本就是云争弟弟,若再不秉公办理,实难服众。
“把云争和阿南逐出谢家族谱,该怎么治罪怎么治罪,留阿南一条命,这总能做到吧。”
谢云兆颔首:“爹,娘,这是儿子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。”
“儿子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谢云兆走后,国公夫人靠在鲁国公身上哭。
“他是帝王,才更身不由己,我们不能给他增加麻烦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就是想云争,又可怜阿南。”
“我们就在外面买一座宅子,安置阿南,你不用担心。”鲁国公拍拍妻子的肩:“别想了,我们要为活着的儿子,孙子孙女们打算。”
国公夫人擦擦眼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