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,也方便孩子们学骑射。”
“孩子?”老太傅和长公主的眼睛里冒光,有了孩子就可以养在隔壁郡主府,离得近,他们就可以带着孩子养小马,从小骑到大。
两人点点头,马场建的好,“不错,永嘉还是有远见的。”
老太傅忘了要替妻子骂,直接改成了夸。
沈书榕笑着瞥了谢云兆一眼,相公真机灵。
谢云兆放下心,继续给老头倒酒,“祖父您多喝点,云兆读书不行,将来有了孩子,还得您教导。”
“哼!还知道啊?”
“等你儿子比你学问高时,看你羞愧不?”
谢云兆嘿嘿笑着:“羞愧什么?他学问再高,我也是他老子。”
“你!”老太傅气的吹胡子,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“祖父别气,您身体好好的,替我们多管几年。”
一想到永嘉的孩子,老太傅没忍住笑,到底没再说他。
谢云兆好像找到了能护着自己的人,只是还未来到这个人世。
两天后,真的有告示贴出来,以永嘉郡主的名义。
告示上写的很清楚,永嘉郡主管财库一日,就不会主张改兵税,财库会努力发挥原有的作用,增强国力,不会占用兵士一分一毫。
这个告示一出,宣扬了三个多月的兵税改革,还没发起,就以失败告终。
而永嘉郡主的名号,已经比长公主还要响亮。
在各方军中,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鲁国公等向着太子改税的势力,完全没有还手之力,他们觉得被永嘉郡主玩了。
迟迟不同意,到头来这么一出。
鲁国公如今就在家里等着,等着他的好儿子,好儿媳回来,这件事必须给他个说法。
若是当初不想同意,他们可以想别的门路,而不是答应了不办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