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她离世子这么近,定要好好把握机会,要快些把身体养好。
一想到能名正言顺的伺候他,她就很激动,终于被她求到了。
银芝回来和沈书榕说了金芝情况,她没说什么。
等人都退出去,沈书榕坐去案前,提笔写下几个字:“命里有时终须有。”
谢云兆看着,觉得她的字比以前更有力量 ,“娘子怎么就写一句?”
沈书榕抬头看他,目光里带着他看不懂的情绪:“下一句话未必对。”因为眼前这个人,就是她强求来的。
谢云兆微微愣住,榕榕的意思,喜欢强求?
喜欢也没关系,她想要什么,他都能去强求。
谢云兆笑着从她身后搂住人:“你还“病着”,是不是要在家休养几日?”
沈书榕摇头,金芝还不配,昨日演一个时辰足够:“我们去庄子上,就跟娘说我心情不好,你带我出去散散心,过两日太子妃的宴再回。”
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
国公夫人以为儿子是来抢她嫁妆的,毕竟郡主都病了。
这次不能再由着儿子拿,每次都拿多。
没等谢云兆开口,国公夫人先说道:“娘知道郡主受了委屈,娘嫁妆里那套琉璃头面,送给郡主,你再多宽慰宽慰她。”
谢云兆微愣,想起是哪套后赶快道谢,“多谢娘,那套头面您这年龄的确不合适,给郡主正好。”
国公夫人捂胸口,琉璃头面两边带有流苏,的确年轻人戴更适合,她也是这样想的。
但被儿子说出来就很难受,一眼都不想看他,摆了摆手道:“行了,拿了东西就走吧,回去好好照顾郡主。”
谢云兆不走反而坐下,“娘,郡主在府里待着气闷,儿子要带她出去散散心,等她心情好些再回来,过两天金芝的伤也能好点,郡主也不会再难过。”